“拿一把螺丝刀来！”袁子欣吩咐。

又说：“我明白了，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
程皓玟开口要股份，他不想卖，但他敢不卖吗？

“原来程老来了！”程皓玟立即做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，“既然程老在，说什么我也要给程老面子，你们想查什么，尽管查！”

看着不见外，其实客气疏离得明明白白。

说到底这个发布会跟她有什么关系。

严妍一愣。

她们对严妍的烦恼一无所知。

她塞给贾小姐一份名单，正是那份“外泄”出来的获奖名单。

“什么地方？”白唐问。

“吴瑞安，要不要给你找医生？”程奕鸣大概看出是怎么回事了。

“柳秘书，”前台员工立即说道，“严小姐来……”

“就这个了，都是管家淘汰下来的工具，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
大家领命而去。

贾小姐看着名单，双手不由自主颤抖，但她依旧强撑着，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闻言，严妍重新抬起头。

学生流水